个脸色扔出去,反正也没人敢和你们叫板。”
吉云说:“你那是哪一年的老黄历了,现在医患关系这么紧张,哪个医生敢随便给脸色,都恨不得要把病人和病人家属供起来。”
李想听得直拍大腿笑:“听语气,弟媳你像是深有体会啊,一直就这么实践来着吧?”
吉云摇摇头:“我没那好脾气。”
“那你就不怕吃亏?万一教人给揍了!”
吉云笑笑:“我皮厚,就当挠痒了。”
吉云话都不过脑子,由着嘴皮子高兴陪着唠嗑解闷而已,李想却当了真,两条腿恨不得伸天上,四肢乱荡漾地笑起来:“陈琛,我真喜欢弟媳这性格,特逗。”
又目光炯炯地盯着她:“那你被挠过痒没?”
吉云眼珠子一转,瞅着陈琛:“挠过,这不才认识他的嘛。”
李想大吃一惊:“好小子,知道你打搅厉害,可你都学会打女人了,还打出感情来了。这么败人品的事情你怎么办到的,改天好好教教我呗。”
热腾腾的菜一连上了好几盘。
陈琛夹了个鸡腿搁吉云碗里,特地把肥厚的鸡皮剥下来,一点不浪费地塞李想碗里,说:“把脸上能通气地全给堵上吧。”
李想翻个白眼,咕哝:“重色轻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