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吉云这才松开紧掐眉心的手,朝她敷衍地笑了笑。
飞机上,吉云只将将睡了一会儿就被头痛弄醒,中途强撑着吃过一客餐点,又吐过两次。
最后一次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方才觉得那碎了的魂魄渐渐收拢。
身体却依旧虚脱。拎上包走下飞机的时候,两条腿就像是踩在软绵绵的云端,完全不知道是她拖着行李,还是行李拖着她。
出了通道,忽然就有人喊她,也没力气四面环顾,等着喊她的那人小跑步过来,从她怀里接过东西,说:“吉小姐,是徐总喊我来接您的。”
吉云将眼皮子抬起来,淡淡睨了一眼身前的男人,认出是惯常给徐敬尧开车的那一位,问:“徐敬尧人呢?”
男人喏喏:“正坐在车上等您呢,刚一收到飞机落地的消息就赶忙喊我过来接你了。”
吉云很是不悦,执意将包从他手里拿过来,说:“不用这么麻烦,我已经叫了专车了。”
男人一脸为难:“吉小姐,你别叫我难做了,徐总吩咐我过来接你的,我要是一个人回去,他非得把我骂死。”
一个是被骂死,一个郁闷死,吉云不蠢,当然要选择对自己有利的,铁了心地不跟着他,说:“怕什么,你就说没碰着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