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问陈琛:“在这儿等谁呢,怎么不上他家里去啊。”
陈琛冲她笑了笑,说:“只知道住哪一栋,但不知道具体是哪一间。”
“谁啊,说个名字我帮你想想,这楼上楼下我全认识,大家以前都是一个村的,这不拆迁才搬过来的嘛。”
陈琛说:“是个姓马,具体名字我也不清楚,应该排行老大,我以前一直喊他大伯来着。”
“姓马啊?是不是开饭店那个?”陈琛直点头,老太太冲他一个劲挥手:“等不到了,等不到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陈琛眉间一耸:“怎么了,为什么等不到?”
老太太说:“他啊早把这儿房子给卖了!”
陈琛:“卖了?”
“嗯,好好的日子不过,没日没夜地就知道赌。玩的大,手气又不好,债主成天堵着门。后来听说实在是没办法,就把房子给折价卖了,可还是没能堵得上窟窿,这不昨天还有人来堵门呢。”
老太太直叹气:“有点家底都给败光了,不知道的人看他有个饭店,还以为多风光呢。其实就只剩了个皮,里子早就烂了。”
陈琛还不气馁,说:“他家在几楼,能不能忙烦您带我上去看看。”
老太太捶了捶跛脚,说:“行啊,那混球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