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种些草药到外面换些生活用度,日子清闲自在。
他和魏晨一人背着一个,费力的将宁卿和司马带了回去。
村子里面少有生人,况且还是这样好看的两个人。很快,三姑六婆,左邻右坊将魏景家的小竹屋围了个满,大家踮着脚尖,拎着萝卜青菜,抱着小孩稚子,齐齐围在外面看热闹。
宁卿抬进屋子的瞬间彻底放松下来,她在冰水泡了太久,又严重透支体力,勉强回答了村民几个问题打消他们的顾虑,就陷入了彻底的昏迷。
这是好漫长的一觉啊,宁卿觉得仿佛从出生开始都没有这样深沉的睡过。
她的梦中是各种各样支离破碎的场景,前世今生混合在一起,变成蓬勃的记忆,让她头痛欲裂。
“好痛。”她喃喃。
“你终于醒了。”她睁开眼睛,看见一个英俊的男人安静的站在窗边,简陋的木窗外,是青青翠竹,残雪压低了竹枝。
男人负手站着,挺拔的脊背,即使粗布旧衣,也掩饰不住全身的冷冽气息。
他转过头看她,目光深沉,沉如深海。
“你是谁?”她按了按痛楚的额头,四处张望,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酸软,“这里又是……”后半句话没有说出口,她断裂的思路已随着询问链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