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加上暗营也只有一万兵马,擒贼先擒王,单于如果回转枪头,直接绑了他,北营群龙无首,浅滩里面能泛出什么浪花。单于尽管放心,我们会在北边截住他,就来个瓮中捉鳖。”
她说的很有道理,但赫连却觉得背上一寒,而帐中原本垂涎的汉子亦早失去了兴趣,特别是方才看到她宝贝一般将两只蜈蚣捧起来,塞进皓腕云袖中。
月尧走出王帐的时候,面色冷酷中带了丝哀怨,若不是她早有准备,今日怕是不能这么轻易脱身,她的脖颈间恍惚还有慕容恪的喘气和沉重的呼吸,此刻被风一吹,竟如枷锁箍住了脖子,有些喘不过气来。
月尧侧脸看了王帐一眼,带上兜帽,深深浅浅向远处的草原走去,像一缕轻烟。
决战是在一个傍晚开始的,士兵们正在升火造饭,他们已经无限接近北营,慕容昕按照原定的计划将桐油悄悄沿路浇下。
炊烟缭绕,随风乱散,米面生香,饥肠辘辘的贯玉军刚刚端起碗,就看见前方飞鸟群起,地面微颤,慕容昕翻身上马,只看了一眼,连对战的打算都没有:“全体后撤。”
赫连凿凿来势汹汹,一鼓作气连追了百里,奈何贯玉军连口粮都扔了,轻车快马,跑得比兔子还快,他边追边骂,却始终差了一段距离,军队战线越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