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便大义凛然的咳嗽了一声。
船家见他虽然衣着普通,但是形容不凡,又见那几个追来的狗腿子一个个面目可憎,心下便多了几分同仇敌忾,将帽檐往下一扣,挡住自己的脸,再撑杆往河中间去了。
宁卿眉毛一扬,得意的看着司马。
后者一脸惊讶的看着她,然后也笑起来。
船家闷闷的声音传来:“不过,两位客官,咱们帮理是一回事,这船钱又是另外一回事。”
宁卿的脸僵了僵,司马立刻将碎银子给了船家,拉着咧嘴的宁卿钻进了船中。
金河水流平缓,且河面宽广,加之和太庙以及御沟中流水皆有交汇,偶尔还能在河面捡到一两首红叶题诗。
因此大为骚人墨客喜爱,一到夜间,画舫交织,歌声缱绻,实在是长安城夜第一风流去处。
船到了江心,船家问宁卿前往何处,宁卿恼他收了那么多银子,便道:“就去那么多银子的水路好了。”
开始船家还要装模作样的划一会,过一会,便任由船在河面飘着,随波逐流。
船中安着矮几小凳,桌面上也有一碟水煮花生,还有闻着便烈口的烧刀子,宁卿酒意已醒,整个人却是懒洋洋而松软的。
她仰头靠着船身,河面各色掩映的潋滟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