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而又寂寥,哥哥说,“阿丑要好好的,不要丢下哥哥一个人。”
阿丑忽然有说不出的难受,她不要丢下哥哥一个人,阿丑接过萧之轩手中的碗,一仰而尽,事后,还砸吧砸吧了嘴,皱着一双好看的远山黛,明着撒谎,道:“哥哥是甜的呢。”
萧之轩自然的接过阿丑手中的碗,放在床头的桌子上,手臂轻抬,将阿丑滑落在额前的长发掖到耳后,青白色的宽大袖口伴着萧之轩身上特有的冷香划过阿丑的鼻尖,有些痒痒的,酥酥的,阿丑眨巴着大眼睛直溜溜的盯着萧之轩,到盯着萧之轩有些不自在,耳后红晕一片。
他收回手,握成拳,放在唇下,象征性的假咳了一声。阿丑浑然不觉萧之轩的尴尬,犹自说道,“哥哥就连咳嗽都这么美。”
尴尬到极致的萧之轩,反而镇定了下来,他变魔术般的从袖中拿出了一株带着露水的桃花,别在阿丑乌黑的发间,然后身子向后微倾,用食指轻轻拭去阿丑嘴角的药渍,“这朵花正趁阿丑。”
唇上一凉,怀中已多了一句娇软的身躯,眼前是一张阿丑放大的脸,“哥哥你真美。”
萧之轩如同蒲扇般长而翘的睫毛眨了眨,那细腻的皮肤如同打磨过的璞玉,几乎看不到毛孔,怪的战如神的哥哥又被众人称之为儒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