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镐着吴策衣襟的手仍是死死地不松,被她掰着半天才松了。
吴策已被打得鼻青脸肿,却也没有趁机还手,只愣愣地看着他,又看看伫立在门口的江月。 江月在门口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吸了吸鼻子,走过去跪在地上抱起吴策的头,替他擦去鼻血,望着江洲道:“哥哥,你打他做什么?他待我很好,没有对不起我。”
江洲看了妹妹一眼,脑中的热血慢慢降下,站起身来,拉着颜倾就走。
他打人的时候太用力,自己的拳头都挥肿了,颜倾一边为他包扎伤口,一边回想着他方才发横的模样,不由嗤笑:“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如此生气的模样,你瞧瞧,你的手都肿成这样,你让人南阳侯世子如何见人?”
“他活该!”他道:“谁让他当初强占我妹妹的!她还这么小……”偏过头,望着她为他认真包扎的模样,他又想到了那曾欺辱她的刘愠,神情更加严肃:“念在木已成舟,他又待她尚可,我才这样轻饶他,否则,谁若动了我放在心上的人,我定亲手宰了他!”
第二日,他又要见吴策,颜倾劝不住,不断叮嘱他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打人了,他点头。吴策倒乖乖地前来赴约了,俊朗的面已快肿得面目全非。
出了门,颜倾不放心,决定趴在门外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