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弦外之音后,路寰的脸腾地红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司远也是既害羞又无奈,转头看他,“爸,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啊!”
司习显得非常无辜且理直气壮,笑眯眯的说,“我敲了啊,你聊得太投入,没听见嘛。”
“我听得的见!”司远的耳朵又开始发红,一字一顿地说。
司习不理他,弯腰冲镜头摆摆手,非常和蔼可亲的说,“阿玉啊,有时间来我们
幕,路寰哭笑不得。
喂,说这个的时候好歹把你脸上的红晕阻拦一下啊喂!
后面瞿鸾给她视频拜年的时候则显得很兴奋,“师姐,今年过年我爸竟然没有板着脸,还主动给我零花钱咧!”
路寰听了之后心情略复杂,这孩子之前到底是怎么过的啊,瞿将军您又是怎么维系的家庭关系啊?看把孩子吓得,偶尔一年不挨骂就激动成这样……
自打那次从路寰这儿取了经之后,瞿鸾就认真琢磨了几天,狠狠下了一番功夫,给自家老爹写了一封声情并茂的信,没等结尾的,自己就先给哭瞎了。
爱之深责之切,瞿将军人生中就没矫情过,自然也不会对孩子们采取怀柔政策,因此一直都是棍棒教育,连说点关怀的话也是板着脸。
他是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