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某种器官的凸起的时候,恨不能一刀将那玩意儿割下来喂狗去。
她倒是有些不明白了,这陆渊忽然耍什么疯,竟然对自己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情来……她知道自己力气小,而手脚又都被他紧紧束缚住,又不能大声呼救。这里是陆国公府,是陆渊的地盘,别说是呼救也无用了,就算有用,到时候叫人发现两人私下约见,怕是她不嫁陆渊就不行了……可这般,又根本挣脱不得。
但若一直这样僵持下去,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他还会做出什么出阁的事情来,他已经疯了,她必须得自救逃出去才行。
想到这里,她便低头,目光落在他撑在自己两侧的手上,然后张口就狠狠咬了他一口。
带着前世的怨恨,带着此刻的恶心,这一口咬得要多狠就有多狠。
陆渊始料未及,闷哼一声,随即本能就松了手,林琬见状,提着裙子就跑了出去。
陆渊若是想追,自然是能够追得到她的,但追到又要做什么?他垂眸望着自己血流不止的手面,唇角划过一丝苦笑来。
一时心中又懊恼起来,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了?
望着那抹跑得似是比兔子还快的娇小身影,陆渊忽而挑起唇角轻笑一声,她不是不愿嫁给自己吗?那便走着瞧,且看看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