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柴房禁了足。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哪里能吃得了那种苦?琬姐儿,你姐姐她也知道错了,为父知道,你去与老侯爷说说,他说不定就会放你姐姐出来了。”
林琬没有答话,她觉得非常好笑,忽然就笑了起来。
林晖厉声质问:“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林琬指着林晖,扬起下巴问:“这就是你求我的态度吗?你既然有求于人,不下跪也就罢了,还敢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你以为你是谁?”
“琬姐儿,晖哥儿是你兄长,你怎么能这样说他!”林成寅气得不轻,狠狠拍了下桌子。
“那父亲觉得,我该用什么样的语气跟林二爷说话?”林琬也是被这对父亲给恶心到了,早没了周旋的心思,只想着,能讽刺一番便就讽刺一番,怒气憋在肚子里,伤的可是自个儿身子,她下巴又高抬几分,“父亲,若是林玥奸计得逞的话,此刻陆家二太太命丧黄泉,而女儿我顶了黑锅,父亲您此刻又会怎么做?”
林成寅一愣,不知如何回答,因为那样的事情没有发生,他也从没想过。
“父亲不知道?”林琬小脸又冷了几分,“那么我来说吧。若是林玥奸计得逞,依着她那一不做二不休的歹毒性子,女儿此刻多半是已经蹲进大牢了。这还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