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涂地。”
“叶姐姐念过书?”林琬见她谈吐不凡,不由更赞叹几分。
叶文亭轻轻点头说:“小的时候上过几年私塾,只是……”她轻轻抬手摸上自己半边脸来,“只是我打落地便生得如此容貌,怕瞧见他们对我指指点点,后来索性就不去学堂了,只在家一个人念书识字,再大一些,就跟着爹娘下地干活,只是偶尔闲下来的时候会看些书罢了。”
林琬道:“这般瞧着,那宋青程能够娶得到你,真是几辈子修来得福气。”
画堂拿了套林琬的衣裙来,道:“姑娘,时辰差不多了,让叶姑娘换上吧。”
林琬朝画堂点头,又说:“画堂,定要护得叶姐姐周全,不能叫她有危险,知道吗?”
画堂点头应下:“奴婢明白。”
林琬想了想,又笑着说:“呆会儿你哭的时候,一定要撕心裂肺一些,引来越多人就越好。”
画堂笑着应下道:“姑娘放心,一切都看奴婢的。”
说罢便转身,进了内室去给叶文亭换上一身自家姑娘的裙衫,又替她解了头绳,抹了头油,梳了与自家姑娘一样的发型。
这叶文亭个头与林琬差不太多,只是比林琬结实一些,此番穿上林琬的衣裳虽则紧了点,但也不会太夸张。至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