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赶了出去,可就是大不孝,回头叫御史知道,可不得参你一本。”说罢,她努了努嘴,颇有些威胁的意味。
将陆老太太扶起坐下,陆锋站直身子,冷声道:“她已经跟陆家没有半点关系,儿子打不得她。娘若是心中咽不下这口气,大可以闹到贵安侯府去。不过,若真是闹起来了,荃姐儿这太子良娣的身份怕是保不住了。”
听得陆锋此言,陆老太太倒是闭了嘴巴,只气得大口喘气。
陆渊也立在一边,瞧着自己祖母与母亲又掐上了,眉心也渐渐蹙起,本能觉得头疼。
里间林琬替陆荃把了脉,正往外面走,林三娘见状,连忙跑过去道:“怎么样?荃姐儿可还好?”
林琬道:“病得奇怪,病因我也瞧不出来,不过,先开副方子熬夜吃了再看。”
说罢,便有人拿了纸笔来,又将纸铺上。
林琬执笔在纸上写下方子,而后吩咐道:“要注意通风,每日陪在跟前的人也不要太多,瞧着荃表妹这病症,奇怪得很,不能保证就不会传染。”
一提到说可能会传染,陆老太太呆住了,瞬间脸色就煞白起来。
林琬望了她一眼,道:“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也不必太担心。”忽而话头抛向陆老太太道,“老人家若是关心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