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尴尬不说,还伤了感情,到时还成我的过错。”
那妇人顿时拭泪,“我可怜的孩子,流落在外这么多年,怪不得这般认生。孩子,来,这位是你伯伯,上头那位是你的亲爹,他可是个位高权重的侯爷!你以后可是要享福了。这位是你的继母,若非她梦到你还活着,又命人辛苦去寻你,你现在还在受苦呢,你可得牢牢记住这份情。来,孩子,快过来叫人。”
那妇人见庄重依然眉头紧皱,又道:“你放心,你伯母我不会弄错的,我一见到你就知道你就是我们庄家的种。”
庄重抬头,一双眼睛十分明亮,只问道:“这位女施主从前见过我?”
大伯母曹氏眼底闪过一丝别扭,可表情颇为自傲,“你父亲就是我亲手带大的,你与他小时候一模一样。”
文渊候自打庄重进屋就没吭过一声,眼眸暗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其他人也不敢出声,屋中只有曹氏聒噪声和庄重的时不时插话。
大伯父庄平见自家弟弟这副模样,心里也打起鼓来,又见魏玉华身边的方妈妈对他使了个眼色,连忙拉住正喋喋不休述说自己曾经如何把文渊候辛苦养大的曹氏。
“啰嗦什么呢,这时候哪有你说话的份。”
曹氏很恼火自家男人这么不给他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