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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姑奶奶见待自己还这般亲热的侄孙,心里的焦虑不由得更重了一层,“侄孙媳妇,你先去把院门关上,家里要是有未回去的学生,也给他们放半天假,我有事和你们商议。”李秀才见老姑奶奶一脸愁容,立刻就让媳妇去办了。
“老姑奶奶,您这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李秀才关心地问道。
等洪氏都弄好了回来,李老姑奶奶便直接对李秀才说:“如今只有两天路,一,秀丫头肚里的孩子落掉,把她嫁到其他县去,赵问还想考科举,他不敢自毁自己的名声,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二,秀丫头就这般嫁过去,以后任由赵家婆娘揉捏!”
未待李老姑奶奶说完,李秀才的眉头已经皱的快打结了,“什么孩子?和赵问有什么关系?”
李老姑奶奶见侄孙一脸茫然,不由得闭了闭眼睛,这个孩子自小心思都用在读书上面,什么都不关心,连自家女儿怀了学生的骨肉都不知道。
李秀才见老姑奶奶一副悲痛的模样,也不忍再问,转头看向妻女,见二人都惨白着脸,忽觉得心口绞痛,他一辈子教书育人,未了,他的学生祸害了他闺女!
李家一阵人仰马翻不提,李秀儿是始终不松口落胎的,她相信赵郎会风风光光地来娶她!李秀才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