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要被爹苛责几句。没想到爹和娘都一去就不回来了。听着墙外头每日里有粗鄙的妇人在叫骂,有心想让人撵走,然而,爹爹不在,老管家竟然奴大欺主起来。兄妹两一向望着爹娘过日子,一切俗事不沾手,一时也只能都恨恨不平。吴芷沅这几日生生地瘦了好些,原本就纤细的腰肢,现在更是盈盈一把可握了。
第七日,“皇商宠妾灭妻,嫡子流落街头”的话本终于说到了“失踪十年归来,嫡子为母告父”。
老先生在台上竟然一边说一边唏嘘不已道:“诸位想想,这子告父,得挨三十大板不说,还得除族,那吴家的家产不还得落在杨氏出的子女身上了!这郑家的小姐,早早便香消玉殒,留下唯一的一点骨血,被残害了这许多年,难得还有这番孝心,一心为母讨公道,却还得受这番挫磨!”
或许是老先生说的太动容,抑或是宠妾灭妻、发卖嫡子的举动激怒了太多支持原配嫡子正统地位的士子,第八日,州府里的衙役刚拉开大门,义愤填膺的民众们便早早聚在了外头,一摞子厚厚的进言书摆在士子们的身前,刚睡醒的衙役揉了揉眼睛,往后一望,吓得一激灵,士子们后面竟然还有许多民众,乌压压的一片。连忙拔腿去后衙里喊州府大人了。
明皓接过听了风声急忙从家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