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昨晚弄出来的细小伤口崩裂了,有些刺痛,还有些咸腥,但没人关心。很快,两人连成一体。为了让他们俩都省力些,姿势是侧入。
这体位进得浅,不过这时要的本就是餐后甜点,韩归白和沈衔默都很满意。插一会儿,再亲一会儿,确实有新婚夫夫的飨足味道。
“我听说,”韩归白在沈衔默的一个冲刺里开口,喘息着,“昨天短片的台词是你自己写的?”
沈衔默现在特别不想说话,他只想专心在心上人——不,爱人——身上耕耘每一寸土地,所以他只含糊应了一声。
“不错,”韩归白说,“我确实没看出你还有当编剧的潜质,还不是话少的那……嗯!”他突然急喘了一声,跟着低声笑起来。
胸腔震动的感觉传到沈衔默身上,让他觉得自己刚才那下特别地孩子气。“我写的不好?”
“当然好,”韩归白回答,显然还在笑着,“除了有点煽情之外。”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沈衔默不假思索地道,“就算没有这点,我也认为,我说的都是事实……只是事实。”他强调道。
事实……吗?
韩归白心里突然柔软成一片。“你这有色眼镜偏得太厉害了,”他继续笑,“虽然我喜欢,但最好不要让媒体发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