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的鲜花和红酒,衣物从玄关地面一路撒到卧室。
但刚进卧室没多久,他就清醒了。这绝对不是他的错,因为他真不知道沈衔默在里头贴了一张他的写真照,在正对着床的天花板上。
他躺在沈衔默床上,气喘吁吁、脸颊潮红地瞪着上面的自己,好几秒后才想起来该调侃。可就在他“你对着我的照片才能射出来吗”这句话出口前,沈衔默就从不知道哪里翻出来一只小丝绒盒子,哑着声音对他说:“我们结婚吧?”
盒子里是一对镶钻铂金戒指。
韩归白记得,他只抬起了手,特别平静地注视沈衔默。沈衔默在这种默许中得到了极大的鼓励,立刻就用最敏捷的速度帮他戴了上去;韩归白也同样。然后,沈衔默捧着他的手,一路吻上去……
戒指,求婚;当然了,还有伴随而来的、猛烈得无法抑制的爱欲。
现在,韩归白感到了一些纵欲过度带来的后果——从阳光的角度来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可他浑身都叫嚣着不想动,连尾椎骨都有酸痛感泛上来。
但从另一方面说,他其实并不那么想动。尤其在身后的人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的发顶,又挪动自己的手臂、让两只戴着同款戒指的手交握在一起时。
“……醒了?”沈衔默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