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西山……你最好是我的伴侣,否则,单凭你屡次逗弄一个权力比你大的人,就会领受到愚人的恶果!”
幕西山连余光都没偏移一下,头也不回地拐向左边客房,蒋峰本来要送幕西山回房,这时脚下方向一转,跟在了蒋麒身后。
两人进了屋,蒋峰用无奈地语气说:“哥,你们在这之前连面都没见过,你怎么就能凭借城主无伤大雅的小玩笑,来判定一个陌生人是你的伴侣。”
“‘无伤大雅’啊……”蒋麒重复着这个词……还真是有了心上人,就没了兄弟情。似乎感到常人嫁女儿的心情,蒋麒略感惆怅。
蒋麒走到镜子前,边解开头顶的绷带,边看着镜子里的蒋峰,“很多事情……我们探究的未必是结果,只是为行动找一个理由而已。”
蒋峰没听明白这模棱两可的话,看到兄长的伤势也放下劝阻,等到蒋麒恢复记忆自然水落石出。走上前看到包扎的地方伤口已经结痂,关切道,“今天找牧医师没?”
蒋麒点点头,意有所指地说,“……淤血已经散掉了。”
此时另一间客房,幕西山回到屋中,蒋麒的话在耳边挥之不散,幕西山扬声叫人打水进来,液体流过脸部让烦躁的情绪跟着流走。幕西山脱掉衣服时,看到圣书,想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