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人心,也不能指望你一个大老爷们细心,如今瞧着这俩孩子能相互依靠我这做祖母的甚是欣慰。”赵老夫人笑着说道。
“是啊,文宛那丫头近些日子确有变化,昨儿个弹琴贺寿,六王爷还问来着,我自个儿都惊着了,还真有几分沈氏在世时的温婉模样。”赵宏盛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笑意里勾着一丝缅怀,随即一顿,又笑着摇了摇头道,“不过我也知道那丫头多半是装的,但肯这般费心为我,也是圆满了。”
赵老夫人眯着眼笑得得意,对于赵文宛她一向偏得光明正大,“谁还没个少不更事的时候,这府里啊,就宛丫头的性子最对我脾气,别看大咧咧的,可心里准着呢。”
赵宏盛笑着点头附和,心里头却腹诽着老夫人偏得太厉害,却也不会同老夫人争,若赵文宛真是大器晚成,他高兴还来不及,瞧昨儿个六王爷的反应,以往觉得自个儿女儿胡搅蛮缠的,这会儿莫名觉得有了那么一丝的可能性。
往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母子二人正聊着天儿,杨妈妈亲自端着一雕花浮纹盘儿走了进来,盘儿上的玻璃器皿里盛着透明的液体,还冒着丝丝凉气儿。把盘儿搁到桌上,杨妈妈又拿了两个琉璃大口的杯盏,给两位主子一人倒了一杯。
杯盏底下似乎还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