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可以说最看重的,只是不知为何太子之位落在了自己身上。
“二哥不是向来只重结果么,结局好就行了。”顾景行微微眯了眼,视线落在了顾景珣方才看的那处,嘴角微弯,“二哥对我书房里的摆设有兴趣?”
“摆设?”
“用不上的东西不就是个摆设么。”顾景行不甚在意了道。
顾景珣一顿,视线沉沉落了顾景行身上,半晌才像是找回了声音道,“好一个用不上。”
顾景行薄唇轻抿,神色始终淡淡,确是认真。卧榻之上岂容他人安眠,他要消的是一个未来帝王的戒心。
对话倏然而止,陷入了短暂沉默,直到夜风卷了几许凉意,顾景珣才再度开口,只是话里的意味温和许多,“不可惜么?”原本唾手可得的……
“我已得到此生挚爱,可惜什么?”顾景行像是听不懂似地反问了一句,惹得顾景珣当场失笑,连连摇头道是爱美人胜过爱江山。
顾景行亦是勾了嘴角,清冷的神色转为柔和。
就像一位满身杀伐的屠戮战士,忽而洗手作羹汤般,这般画风的反差直教顾景珣觉得诧异,又忍不住有些酸牙,最后摇了摇头,回了酒席继续喝酒去了。
是夜,月朗星疏,屋内檀木桌案上镶金蟠龙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