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让他有事可做,不要胡思乱想。师父这些年闭关修炼,都是为了……”
    “陆师祖死了,他心魔渐起,便时常闭关修炼。他的心魔与我的相比威力尚小,只能导致他自己痛楚,强加压制时尚可控制,于是……就这么过了十几年。”
    心中之愧,原来由此而起。依照那“该除掉”的自我评价,若不是陆臻当年命他不可自寻短见,只怕段轩也活不到今日。
    文荆沉吟片刻,望着君衍之道:“照这么说来,当年杀了付修、夺走招血旗的,难道是席放?”
    “极有可能。”
    “我们立刻去慧石峰,将此事告诉师父。”
    文荆握着君衍之的手要走,君衍之却一反常态地迟疑着不肯动,像块巨石一样的伫立在原地,怎么拉也没有动静。
    文荆狐疑道:“你怎么了?”
    君衍之低头不语片刻,终于道:“……走吧,去见见你那些师兄们。”
    文荆张了张口。
    什么叫“你那些师兄们”?
    现在事情紧急,不是与他计较的时候。文荆知道问也问不出个好歹,只低声道:“那些也是你的师兄和师弟们。”
    君衍之攥着他的手,小声道:“……我是为了你才回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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