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兰跟我说,这土匪的脑组织已经死亡了,要不是靠这套设备维持着,他下一秒就会咽气。
我诧异了,而且吴兰不是外人,我直问说,“咋会这样呢?”
吴兰无奈的一耸肩,说原本匪徒只是昏迷不醒,但昨天来了个老帅哥,也是妲己陪着一起来的,他偷偷钻到病房里,对着匪徒好一顿折磨,又是骑在对方身上,又是胡言乱语一顿念叨的,妲己更是守在病房门口,不让医护人员靠近,等老帅哥忙完这一切出来后,匪徒就彻底不行了。
我猜这老帅哥就该指的是白老邪了,我怀疑邪叔做了什么?难不成又神叨叨的用他那种玄之又玄的手段了?
既然这事想不明白,我也懒着费那脑细胞了。
我跟吴兰又一起离开了。吴兰还有工作要忙,而且这医院也是卫海市数一数二的重点单位,其他医护人员都忙的脚不离地的干工作。
整个医生办公室,经常就剩下我自己。我本来没啥,也不怕孤单,就默默地坐着。
这样到了傍晚,我还琢磨呢,铁军不是说又找来一个帮手呢,咋现在还没露面呢,难道又躲在某个地方?正用瞄准镜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走到办公室的窗户前,向外看着,甚至还想,会不会自己脑门上突然出现一个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