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忙露出一个自以为心照不宣的笑容,躬身道:“殿下说的是。”
......
“......要说殿下可器重我爹爹哥哥着呢,别看有的人现下得宠,可娘家没个靠山,等人老珠黄,被男人看厌了玩腻了之后,那可就凄凉了。”杜盈手里拿着绢帕,一边闲闲地摇着,一边指桑骂槐。
那日杜钟维摆宴之后,他便暗地里往宫留玉府上送了不少珍奇古玩,还有成箱的金银,杜钟维好歹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怎么送钱自有一套章法,并不一次送完,一点一点地分着名目送,既不打眼也隐秘,倒省了宫留玉不少手脚。
可今儿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杜盈竟跟着送礼的人一块来了,她这次学了聪明,没往宫留玉身边凑,便借着姐妹叙旧的名头来寻了杜薇,可惜杜薇一直干晾着她。
杜薇不急不慢地啜了口茶,作为捕猎的好手,她这点耐心还是有的,反正杜家人如今是秋后的蚂蚱,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杜盈见杜薇始终不接话,不由得咬了咬牙,扬声道:“妹妹怎么不说话?莫非是瞧不起我?”
杜薇懒得跟她玩姐妹情深的那套把戏,翻着书慢慢道:“姑娘多虑了,我怎么会瞧不起姑娘,不过是有一事儿不明,前几日姑娘又是送花笺又是荡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