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少说也要全身焦黑烫伤。
陈胜瑾黑着脸没接话,但还是收回了作死的手,干站着的同时,眼睁睁看着程念换了个更加大爷的坐姿,气不打从一处来:“你到底在我身上搞了什么鬼,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的真实身份?”
程念双手交叠成金字塔状,下巴搁在上面,小脸严肃:“可能是你流落在外的野爹吧。”
陈胜瑾不被她牵着鼻子走:“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别这样啊,”她笑了笑,眼波一勾:“听着简直像是怨妇说的,下一句是不是‘你以前很爱我的,你变了’……怎么,我就该一辈子听你的话,被你逗着玩吗?陈胜瑾,别开玩笑了,你以为你是谁?陈家大少爷,打不过可以哭着回去找奶奶要抱抱举高高。”
陈胜瑾从来不知道她的嘴这么能说。
他强压下怒气:“陈家养你这么多年,我让你正经回答我的问题。”
“以你的低智商,我们无法进行平等有效的交流。”
“你就会说这种小学生斗嘴的话?”
“不降到小学生的水平你听不懂呀,”
程念心情很好的弯了弯唇,把话拐回正题:“你偷偷去告状,吃了不少苦头吧,喉咙是不是很疼,治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