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就治,没什么不一样。”
听到这话,白廷心间悸动,欣慰又复杂地看向眼前还带青涩的少年,“是治好了,要注意不能让稚儿受刺激。”
话落,李及行眸光微动。
他想过无数次,可怎么也想到江稚的小舅舅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嘱咐自己。
回忆若是想得太多,就成了束缚的牢笼。白廷停止了回忆,拿着沾水的棉签轻轻地点涂江稚发白的唇瓣。
收好棉签后,白廷低声轻轻吐字:“有一个人的过失。”
“谁?”
李及行快速敏锐的反应让白廷满意。
“那个人不会再回来了。”
“不回来好。”
没有有人愿意让宠在心尖儿的小姑娘再受一星半点的刺激。
“稚儿的报告可以拿了,我过去看看。”说完,白廷站起身,大有把场子交给他的意思。
“好。”李及行稳稳地应下。
***
第二天,江稚在清晨时候醒来。
“我要喝水。”她主动坐起来,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还带着初醒时候的天然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