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一个月?真够久的。林云舒再着急也只能等。
到了家,果然看到堂屋桌子上摆着些陶像,加起来有十三个之多,价格倒是不贵,才三十文钱。
严春娘壮着胆子问,“娘,这是干啥的?”
“明儿个不是你二叔家洗三嘛。这些是洗三礼上用到的。”
严春娘抿了抿嘴,下意识看向自己肚子。没再说话了。林云舒没有察觉到她这动作,而是将陶像抱回自己屋,走了出去。
刚走出门,迎面就碰到几个小孩打打闹闹,为首的那个手里扯着一根花枝,边走边甩,玩得不亦说乎。
林云舒原先也没在意,等她看清楚那枝条上的花朵时整个人呆住。
“大牛,你手里的花枝是有毒的。”
大牛被这话吓懵了,其他几个孩子纷纷看去。
有个孩子傻乎乎问,“这不是喇叭花吗?”
“喇叭花是藤,你看这是树,而且喇叭花只有手指那么短,你手里的这花多长啊。”林云舒担心这孩子回头再中了毒,赶紧解释。
大牛脸色发白,只觉手里的花枝是块烫手山芋赶紧扔掉。
林云舒又带他到院子里洗漱。
除了开水,盐和醋都可以杀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