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云笑道:“他既然不愿意,就该说出来,那我自然不会再叫他去,他却将怨气憋在心里,明知无功而返却不肯说一个不字,那只好是受点苦。”
猫儿愣了愣:“你是觉得他……”
长云:“不早了,去睡吧猫儿。”
☆、欠打的“少主”
猫儿走后,长云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挑拨灯芯,细小的黑色的烟丝从芯里分解出来,将巴掌大小的粗糙的墙壁熏成深色。
一阵风吹过,袭向摇曳的烛光,烛火熄灭。
长云裹着棉被从炉炭里取出火种重新点燃。
火苗摇曳了几下后,再次熄灭,这次连风都没有了。
当长云第三次去取火回来时,桌子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腊月初八来浮生河见我。
那字虽然勉强算个娟秀,但有几分小家子气,横撇竖捺都皱巴一起,每一个字都有小肚鸡肠的气质。
长云一直管此人写的东西叫:抠唆体。
长云看见这抠唆体,浑身的汗毛条件反射的竖了起来,头皮发麻,脊背发凉,如同看见了催命符。
本来就难以入睡的长云这下子就更加的睡不着了。
第二日一大早,天还是一种阴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