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颇有些无奈扫了一眼:“没坏!”
“你仔细看看,那样看不准,看看有没有碰出什么痕迹!”她这会儿心里只有镯子,完全没注意男人越来越黑的脸。
顾溪墨这次倒是停下了动作,单手撑在床一侧,虚压在她身上,也没有移开身子,漫不经心扫了一眼镯子,这该死的镯子!薄唇冷冽勾起嘲笑:“贺惊羽,你不会以为自己带的是豆腐吧!”
惊羽这会儿脸色也忍不住涨红,太在乎所以生怕有一点碰坏这对她而言不止是一个镯子,而是顾母对她的心意,她怎么都得好好保存,也不管被对方嘲笑,还是忍不住想自己确认一下,想侧身却被人压着,顿时让身上的男人先滚下去。
顾溪墨狭长的凤眼眯起,带着天生的威慑,配着那张脸怎么看怎么惑人,并没有听她的话,手反而亲密搭在她腰上,怎么也不肯放开,两人双腿纠缠在一起,以前不管对谁他都保持一定的距离,哪怕对唯一的弟弟,他也保持身体的疏离,并不喜和人亲密,但现在他发现自己很享受和这个女人的亲密。
惊羽见他毫无动静,知道她刚才的话白说了,只能侧头抬手腕认认真真又小心翼翼翻来覆去观察好几遍,顾溪墨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惊羽确认没问题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心里发誓,这镯子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