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后来大概两人聊到晚上十点,惊羽才忍不住下楼把贺父扶到卧房。等给贺父脱鞋盖好杯子,她见顾溪墨一身黑色风衣仍然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指了指外面:“我们外面说!”
顾溪墨点点头,走出客厅,两人停在别墅前院,顾溪墨突然握住她的手,原本意气风发的面容只剩下消瘦和疲倦,眼白透着血丝,想也不用想,昨晚和今天白天,他都没有休息一会儿,薄唇紧抿:“你要怎么才能接受我?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就算是那个男人我也放了,还不够么?”
惊羽脸色淡然面色很平静,顾溪墨看着她平静的脸色,心里不安感越发强烈,然后就听到她开口:“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真的,顾溪墨,你是个很不错的男人,曾经我努力试过,但我们性格真的不合适,所以我放弃了。以前我努力想让我们一直生活下去,不知道你以前发现没,每次你发怒,都是我先迁就,就连我交一个普通的男性朋友,你也不许,甚至怀疑,我好好想过了,就是我真和你继续下去,以往的事情还是千篇一律会发生,你只希望我整个世界整个眼底有你,却没想过我的后果,如果当初我真是一个依附你的软弱女人,当初被你赶出那个公寓后很可能没什么活路,你的霸道,你的强权和控制欲每次都让我压力沉重,就是真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