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国别无二致,但回来是对的,他想。
第二天的讲座高三年级必须到场,难得的是高一高二也来了很多人,大部分是女生。林风眠出来的时候音乐厅里瞬间安静下来随即又是一阵沸腾。
林风眠穿了一件长袖的亚麻衬衫,精致的纽扣细细的闪着金色图腾,细框的金属眼镜盖不住全身温和儒雅的气质。
他调了一下话筒开场:“大家好,我是林风眠。”
沈双双呆了两秒,余彤听见她说:“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讲座两个小时余彤听得百无聊赖,印象里林风眠一直是那副不温不火的表情,说起道理来啰嗦又无趣,或许是出于“病人”对医生的叛逆心理,余彤从来不耐烦和他平心静气地说话,他倒是从来不介意。
讲座还有十五分钟结束的时候余彤借口上厕所溜了出去,十月底的风一吹她才发现自己忘了拿外套,懒得再回去拿余彤吸了口气继续往外走。
“彤彤。”身后有人喊。
谈遇快步走过来,手里还拎着她的外套,他开口似乎是想训人又生生忍住,只道:“先把衣服穿上。”
余彤依言照做,双手往口袋里一插抬脚准备走听谈遇又道:“风大,拉链也拉上。”
余彤抬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