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没允许搬到床上。”
郁成德显然吃惊不小,好半天说,“出去吧。”
凌晨三点,城市的轮廓依旧钳在黑暗里,大多数人都还在梦里面奔跑,极少数人已经克服困倦起床,开始一天的工作。
演员就是这种人。
外界眼里,演戏是天底下最轻松的活儿,穿的光鲜亮丽,往镜头前一站,摆几个喜怒哀乐的表情,再背几段台词,到手的钱后面带一大串零。
还有一堆人端茶送水,捏肩捶背,圈外人挤破头想进来,圈内人的心酸不能往外倒。
他们不知道演员是最分三六九等的。
周子知起来就用的凉水洗脸,好让自己看着精神,可当她坐在柔软的皮椅上,身子陷进去,又想睡了。
“简余,你会讲鬼故事吗?”
简余啊了声,她停下翻包找口香糖的动作,苦着脸,“子知姐,我躲那个还来不及,哪会讲啊。”
“大少爷,你讲一个。”
假寐的邵业眼睛睁开,扫到简余脚上那双红色板鞋,“有个小女孩,她很喜欢穿板鞋。”
车里氛围一变,简余浑身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竖起,她往周子知那边坐坐。
邵业的语调不轻不重,“有一天早上,她穿着大红色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