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周子知猛地睁开眼,那些无助全部在这一刻倾泻而出,消失不了。
“是不是做梦了?”郁泽拿纸巾给她擦汗,“要不要喝水?”
周子知大口大口喘着气,涣散的瞳孔渐渐有了焦距,她拍拍郁泽放在自己脸上的手,“不喝了。”
手伸到周子知的后领,摸到的全是湿汗,郁泽担忧的看着周子知,低声问,“真没事?”
“没事的。”周子知闭了闭眼,平复下来,“我去冲一下,你先睡吧。”
郁泽看周子知走进浴室,面色沉了沉。
他以为已经好了,看来并没有,那场车祸给周子知带来的影响依然没有彻底消除。
一场噩梦让夜晚的温情淡了些许,多了让人压抑的浮躁和不安。
后半夜周子知是在郁泽怀里睡的,郁泽轻拍她的后背,把背熟的故事说了不下十个。
第二天下午,周子知和郁泽出现在机场,他们行迹低调,穿着打扮都很路人,以为不会有问题,却还是在出口那里被隐藏在人群的狗仔拍到。
“郁泽,别去。”
搂住郁泽的胳膊,周子知并没有以为的慌乱,反而很冷静,她心想,大概是在自己早就没发觉的时候做好了准备。
“郁泽,我想就借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