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伤了。”
说完这句话,文婷心还在揣摩她话里意思的时候,那宫太太已经跟二夫人一道起身,走开,仅给她留下一道背影。
“搞什么…”皱起眉头,文婷心不明所以。
两个人到她这儿来,就只是想警告一下吗?
这样的警告有什么意义吗?
那两人的身影没入人群,文婷心便不再去在意。谁料,过不了一会儿,人群里传出一声尖叫,一下惊的所有人的视线都随之移去。
文婷心也想看,但是她没鞋子,所以起不来。坐在位置上,她只能抬头看看那骚动处。
黑压压的一片,她也看不真切。
过不一会儿,南世阳回来了。带着创口贴跟一双精致的平底鞋,他在她面前蹲下,手下忙活着给她贴伤口,忍不住发笑,“我离开那会儿,你是不是受欺负了?”
“欺负?”文婷心再一愣,仔细回想一番,摇头,“没有啊。”
“真没有?”贴好创可贴,南世阳给她穿鞋,又抬头再问了一次,“刚刚没人找过你?”
“有人找我,但是没人欺负我。”文婷心正经答道,“你家老二的女人带了个宫家的主母来压我,想让我听话,但是我没从。”
刚刚那莫名其妙的对话中,文婷心可没认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