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松开手臂,又抬手在玉娘的香腮上摸了摸,吩咐道,“好好伺候你们才人。”这才转身出去。
待得乾元帝召见完乌承泽并西山营中诸将领,回在寝帐时,玉娘才沐浴完毕,还不及梳妆,只穿着件松香色妆花锦长袍,几可委地的长发只用一根丝带松松地系着,愈发显得脸若芙蓉,眼含春水,唇似施朱,体态风流,见着乾元帝进来,盈盈向前见礼。乾元帝一把握着她双手,将她拖了起来,将她上下细看了,见她衣裳穿得极少,长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衣带子也没系紧,襟口微微地松着,露出酥胸上一抹葱绿来,更称得肌肤皓白如雪,晶莹如玉,所幸寝帐中生得几个大火盆,倒也不冷。
乾元帝召见将军,又开了席。从来军营中开席,没得精致小菜,都是大碗酒大口肉,乾元帝宴请将领自少不得有将领敬酒,乾元帝推不过,也就多喝两碗,回帐见得玉娘这个模样,哪里还禁得住,一把将玉娘横抱起来,几步走到榻前,才将人放下,就将系着袍子的衣带一抽,长袍立时松散开来。
玉娘舒展一双玉臂将乾元帝搂住,乾元帝只觉得玉娘今儿与往日不大一样,颇肯迎接,自是格外有兴,一时可谓“柳弱不胜春,花瘦愁风雨,无奈游蜂兴狂,没个遮拦处。弱体难拘,芳情yu倦,一任东风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