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之际,倒也有些心酸。冯氏又将谢骥拉了来见谢显荣。谢显荣赴考时谢骥才得两岁,如今已过去年余,已然不认得谢显荣了,只将谢怀德的腿抱着,不肯叫爹爹,更别说两人的次女阿宁才八个月,正在乳母怀中,更不认得人。
冯氏看着这样,自是鼻酸,很是落了几滴泪,引得谢显荣也伤了心。还是谢怀德劝谢显荣道:“嫂子同阿驹一路也辛苦了,有什么话回家再说也是一样。”谢显荣拭了泪,亲自扶冯氏上车,一行人就到了位于长宁街的谢宅。因谢显荣独个儿在京,虽谢宅有三进五间,倒是大半空着,更没个女眷在,连个收拾布置的人也没有。
冯氏看着谢显荣在京这样朴素,心上感动不提,又将她父亲冯宪在她上路前送来写与谢显荣的信交给了谢显荣。
又说玉娘自得了乾元帝的喜欢,,乾元帝便常宿在她的殿中,别的还好虚与委蛇,只在房事上有些难熬。偏乾元帝在这儿又格外的有兴,与玉娘来说简直是磨折。如今有孕,御医说了节制房事,倒也算意外之喜,玉娘便以此为借口,要请乾元帝往别处去。不想乾元帝只以为玉娘贤德,不肯专美,便笑道:“没良心的孩子,朕哪里对不住你,巴巴地将朕往出赶。旁人巴不得朕过去呢,朕不干犯你便是。”依旧在合欢殿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