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你话了吗?!”
这话就说得严厉了,冯氏连忙上前几步,先给玉娘行过一礼,又站起身来赔笑道:“婕妤便是有气,也请缓缓地说,莫要惊了腹中小皇子,一会子圣上知道了,也烦恼。”又转头向秀云道:“秀云姑娘,我知道你素日是个明白人,如何今日惹得婕妤这样动怒?岂不是将你平日的好处都勾倒了吗?”
玉娘听着冯氏的说话,脸上依旧带些怒气,只把脸扭转了不说话。秀云便哭道:“奴婢在婕妤跟前当差,没有苦劳也有辛劳。奴婢前回将身子垫在婕妤身下,将腰扭了,所以搬那鼎时使不上力,不是故意摔了的。奴婢知道婕妤喜欢,怕婕妤心疼才不敢说的。婕妤即怪,奴婢下回再不敢了。”玉娘听说,直气个仰倒,将脸转向冯氏道:“你听听,多委屈!我倒成了个无情的了。”说了眼中垂下泪来。
说来乾元帝真是将玉娘当做心头血一般,看着玉娘脸上不喜欢,连着他都要收了脾气,何况他人,是以合欢殿上下有些体面,能近前伺候的,都涌过来劝慰,又有将秀云叱骂的,乱腾腾闹了一会子,玉娘才勉强收了泪。
冯氏看着玉娘不哭了,一面叫人打水来与玉娘净面梳妆,一面同玉娘讲:“婕妤不该与她费这些话,她即是掖庭送了来的,犯了这样的错儿,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