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我们家姑奶奶要害你们婕妤呢。”
冯氏早知道徐氏来意,也预想过徐氏回如何开口,却不想徐氏竟会以这个为引子直截了当地就开了口,又想着谢显荣曾与她说,高贵妃出身也极寻常,她长兄高鸿在高贵妃入宫前不过是个低级军官,自然娶的妻子也是差不多的人家,是以如今虽身居高位,偶尔还是有些市井手段,使将出来自是叫人猝不及防。是以倒是一愣,片刻才叹息道:“高夫人这话说得重了。”
徐氏便将个项圈儿在谢骥脖子上一套,自己从袖子里抽出帕子来,捂着脸便哭道:“这事我在外头也不敢说,只是请谢太太想一想,我家姑奶奶也是做了娘的人了,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如何狠得下心来害别人家孩子,我只不敢信。”呜呜咽咽哭几声,又从帕子一角偷窥冯氏,见冯氏把眉头蹙着,就又哭道,“谢太太,我家老爷同你们老爷素来也说得来,常在一块儿吃酒的,谢太太不信我们家姑奶奶的应该的,可谢太太也该信着谢老爷。谢老爷又不是个糊涂的,难道好和歹都分不来吗?”
谢骥这里叫徐氏猝不及防地一哭吓着了,楞了一愣,顿时也哭闹起来,冯氏忙叫云霞将谢骥带下去交给他奶娘,仿佛怪着徐氏吓到了谢骥一般:“高夫人何必如此。”
徐氏只是把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