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玉娘也摸了摸脸颊,这才轻声道:“不过是妾的嫂子来告诉妾,妾的父母替妾在家建了个佛堂,妾一时感愧,这才哭了回,并没什么,倒叫圣上操心了。”
乾元帝听说,笑着将玉娘抱在膝上坐了:“若是玉卿想你父母,朕宣他们进京也就是了。等咱们儿子落地,总是要再赏一回你父亲的,不若这会子就赏了,也好在你生产时叫你母亲进来陪着你。”
玉娘将头搁在乾元帝肩上,轻声道:“妾的大哥哥也说要接他们来呢,他们只说年纪大了,故土难离。且妾的二哥哥如今都二十了,还没定亲,妾的父母还要替他相看呢,哪里走得开。”乾元帝闻言,哈哈哈大笑,在玉娘脸上亲了口:“真真是个小笨蛋,你父母也是个老实的,倒是不能来京,不然叫人拆了骨头也不知道。”
有了乾元帝这话,他日乾元帝若是要许谢逢春官职,召他进京,玉娘就有得话来劝说,因此玉娘口角露出一丝笑影来,口中却道:“圣上笑妾也就罢了,如何连妾的父母也笑起来了。妾这里还替妾父母犯愁呢,妾那个二哥哥,好高骛远的,自家不过是个举人,虽说是明年要应会试,可到底连会试也没过呢,就要个才貌双全的,叫妾父母到哪里替他去找呢!”
乾元帝因看玉娘轻怒薄嗔怪着自家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