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一说就哭,可怎么好。”玉娘口角掠过一抹笑影,口中却道:“楚御医说这胎是公主。”
这话玉娘是为着触动乾元帝叫景淳气着的心肠故意为之,果然乾元帝叹息了声,道:“好,是公主,公主任性些也无妨,有朕呢。”自己在椅上坐了,将玉娘抱在膝上,又问,“朕听着今儿高氏过去烦你了?”
玉娘才道:“圣上如何知道的?倒也不是烦妾。贵妃姐姐说了许多话,仿佛大殿下做了什么错事,惹得圣上大怒。妾虽觉得贵妃姐姐哭得可怜,可能叫圣上生气,想来大殿下犯下的过错,也是了不得的。是以妾并不敢答应替大皇子殿下求情的话。只是圣上也别怪贵妃,到底母子连心。”
乾元帝嗯了声:“若是她日后再来寻你,你只管告诉她,你跟朕提了,凭她再说什么,只不用理。倒是你今儿见着那只猫,可吓着没?”玉娘听乾元帝终于说在这里,便抓着乾元帝袖子道:“圣上,妾看着那猫时,心上慌得厉害,只怕它扑过来,是以才早早回去的,如今这猫跑去了哪里?可抓着没有?”
乾元帝听了冷笑道:“你这会子知道怕了?那怎么敢只带了几个人就过来了?你这是吓你自己还是吓朕?”玉娘低头将乾元帝袖口扯着,轻声道:“妾错了,妾听着您头痛,便忘了。”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