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帘子就出去了。
马氏叫月娘这一番抢白说得满脸通红,指着落下的门帘道:“便是玉娘做了娘娘,待着我也客客气气的,就这孽障,一日不顶撞我再过不去的。”冯氏哪里敢说“这都是你自己纵的”的话,只劝说道:“母亲,还是请父亲,老爷来商量商量的好,今儿那位淑妃娘娘可不似面儿上和善呢。”
马氏就叹道:“我如何不知道!可那位淑妃娘娘今日的话,句句叫我害怕哩,莫不是她知道了什么。”冯氏说不得劝慰几句,只说是:“母亲说哪里话来,阳谷城离着京都走要走许多日子呢,淑妃娘娘是从哪里知道的?再则她若真知道了,哪有不去告诉圣上,反倒来告诉我们的理,难不成要我们一早预备了吗?。”先叫丫头倒热茶来与马氏吃了,一面打发了小丫头出去请谢逢春与谢显荣、谢怀德三个,只道是:“媳妇想着,也不要紧哩,便是不将娘娘记在母亲名下,母亲都是娘娘的嫡母。”马氏这才略略松了气。
片刻,谢逢春,谢怀德等先到了,谢显荣还在衙中,不曾到家。冯氏见不着丈夫,也无可奈何,先将事与谢逢春与谢怀德说了,又说:“母亲忧心得很。”谢怀德略想了想,因问:“送你们出宫的是哪个殿的?”冯氏道:“正是娘娘合欢殿的人。”
谢怀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