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支笔,湘竹为杆,体型较常见的笔短小些,冯氏将笔拿来瞧了瞧,见是兼毫,又将纸仔细看了,见是谢公纸,便笑了。这谢公纸倒是不产于安徽宣州,而产于浙江府,与宣纸不同,谢公纸是当年生嫩竹所制,洁白柔韧,因落墨不渗,常有初学者拿来习字。因笑说:“娘娘想得周到,这笔这纸初学写字的用着最好。”又将玉娘后头那话学了马氏知道
(上接作者有话说)
谢骥是马氏唯一一个孙子,哪有不心爱的,听着冯氏转述的话,马氏也笑弯了眼,只说是:“有姑妈疼着,阿骥这孩子日后也有前程,你们也好放心了。”冯氏也是满口称是。
玉娘这一回所赐虽不丰厚,恰戳着了冯氏心上最要紧之处,当人母亲哪有不将孩子的前程看重的?有着玉娘这个姑母在,日后阿骥就学还怕寻不着好去处吗?故此冯氏对着玉娘交代的事也越发上心起来。
不说冯氏这里正盘算着怎么同谢显荣与马氏交代玉娘要将月娘送回阳谷城的事,只说玉娘这里看着冯氏出去,便叫了秀云进来。
前段日子玉娘因要与陈奉联络,故意寻了籍口将秀云送去了掖庭,等回来,为着掩人耳目,只好将秀云降了一等。到玉娘生下景琰晋升为昭贤妃,身边一等宫女的空额多了出来,便又将秀云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