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头又将玉娘揽在了怀里,倒是不在乎玉娘也能看着奏章这回事。
一面是乾元帝连着数日召玉娘往温室殿伴驾,引人注目;一面是玉娘自己有意悄悄地推波助澜,果然没几日就惊动了李皇后。
虽大殷朝并未有明律令“后宫不得干政”,可自立朝以来也真没有过这样的事儿,便是当年的定慈太后也只在德庆帝驾崩,端惠帝年幼时辅政过几年,待得端惠帝成年即归政,饶是这样还有儒士们说定慈太后牝鸡司晨。如今玉娘不过一贤妃,而乾元帝正是壮年,乾元帝批奏章时她守在一侧,只怕其志非小。便是乾元帝亲召,她若是个贤惠懂事的,就该效仿汉朝班婕妤那般正言拒绝才是,顿时恼怒。
(上接作者有话说)
李皇后当下就命人将玉娘召到椒房殿,看着玉娘盈盈拜下,眼中犹如喷火一般,只不叫她起身,咬牙冷笑道:“好一个贤惠的昭贤妃。”玉娘早预备着李皇后反难,听着这话只做个懵懂样儿,怯生生地道:“殿下这话,妾不明白,还请殿下明示。”李皇后将凤座的扶手一拍,怒道:“我只问你,你日日往温室殿去做什么!那也是你去得的地方?”
玉娘跪在地上,只道:“圣上亲召,妾奉旨罢了,殿下要问妾的罪名,妾不能领罪。”李皇后叫玉娘这话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