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脸上涨得红赤逼到齐瑱面前,啐了齐瑱一脸:“放你娘的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肠,什么和离文书,不过好听罢了!你是多嫌着我挡了你与那个小贱人的路,撵了我去,你好将那个小贱人明媒正娶回来,我只告诉你,你休想!只要我还有一口气,绝不能叫你和那小贱人如意!”一行说一行拿眼去斜齐瑱。
月娘的面目原就生得不甚出色,叫谢逢春关着在房中心中不忿便没装扮,这时摆出这样一副面目来,可说是面目丑陋,齐瑱别过眼去不看她,只道:“明日我过来,你或是随了我去或是和离,都由得你。”不待月娘再说,径自拂袖而去。
月娘见齐瑱半句和软话都不肯讲,直气得跌坐在椅上,双泪交流,却是说不出话来。到底不甘心与齐瑱和离,白便宜了齐瑱与旁人双宿双飞,还是收拾了箱笼,随着齐瑱回阳谷城去了。马氏虽知道月娘受了些委屈,奈何这是昭贤妃的意思,违拗不得,只背后哭几声也就罢了,还得打叠了精神往宫中赴宴,是以在宫中也笑得不甚开怀。
又说当时谢显荣在书房里与谢逢春说有人盯着承恩侯府,这话倒也不是唬谢逢春的。
玉娘如今在未央宫中独占宠爱,将李皇后、高贵妃、陈淑妃等一概压下,这几个也不是和软的性子,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