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妾,可是有什么要紧的吩咐?”
玉娘道:“父亲纳了新宠,嫂子为何没与我细说过。”虽是语声和缓,可“为何”两字就有质问之意,冯氏听着玉娘这句,再坐不住,立时站了起来,脸上涨得绯红,嗫嚅道:“那事儿原是父亲糊涂。”玉娘听了,微微笑道:“这样腌臜的事也难怪嫂子开不出口,便是我也说不出的。只亏得我听说了,不然叫人问到脸上来,我可怎么答呢?”
玉娘说话素来轻柔和缓,慢条斯理,这篇话也丝毫不见动怒,可冯氏只觉得脸上热辣地挂不住,腿间一软竟是跪倒在地请罪:“妾等糊涂,给娘娘惹事了,娘娘恕罪。”
在陈奉转述赵腾的人探查所的时,玉娘便知道这回是真有了麻烦。宋巧儿之事即事发,只怕宋家也要叫人盯上,若是把重利许与宋家,这样的人家反咬一口也是做得来的,到时说谢逢春见色起意,挟势威逼宋家嫁女,谢逢春就是个说不清,可要驱除宋家,这时怕也晚了。高贵妃与陈淑妃都晓得了这户人家,无论是宋姨娘有个三长两短还是宋家出了事儿,只怕就有个杀人灭口的罪名等着。
以玉娘的计算,若是自家来做这桩事,便是先将事传扬开去,待得事发后将宋家一家子杀尽,好生按个杀人灭口的罪名在谢逢春头上。到时谢逢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