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是怒极了,并不敢狠劝,只道:“老爷息怒,且听妾说两句就好。”说着就俯在谢显荣耳边说了番话。谢显荣听着脸上先是涨红,而后又有些青色,把个鼻子一哼将冯氏看了眼,冷笑道:“你倒是个好娘亲。”冯氏脸上也红了,辩道:“若是红口白牙地说母亲父亲病了,岂不是不孝。若是说妾病了,老爷也不能就回来,岂不是误了娘娘的事儿,妾也是无可奈何。”
(上接作者有话说)
谢显荣得知谢骥没事就笃定了,将袍子一掀在椅上坐了,脸上露出一丝淡笑来把冯氏上下看了看,问她:“你使去的人在衙门里红口白牙地说着阿骥象是出痘了,若是不请个太医,岂不是自承在撒谎?若是请了太医,阿骥明明无事,又怎么哄得过太医?你就不怕他往出说?”
冯氏听着谢显荣这番话也怔着了,又听谢显荣继问:“可是娘娘吩咐你这么说的?”冯氏也自知这回办事办差了,到底不敢撒谎,大着胆子道:“娘娘只吩咐妾不拘什么法子,先将老爷哄回来,都是妾自家拿错了主意。”谢显荣听了这句,又问:“你不曾骗我?”冯氏脸上涨红,眼中也带了些泪,道:“老爷恼妾是应该的,只妾嫁与老爷这些年,几时在老爷跟前撒过慌?妾也后悔极了。”
谢显荣听着才放了心,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