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海升平,这下牧监的职务便同鸡肋也差不了多少,不然成枚也不能将个妹子陪送出去,好挪个地方。这时所求不遂,自然寻上门去。
说来也巧,宋柯恰接着宋父寄来的信,信中讲诉谢逢春如何无情,自家吃了多少亏,叫多少人瞧了笑话去。直叫宋柯看得一张黑脸通红,将个信纸攥在手中,皱做一团。便是这个时候成枚找上门去,斜了眼对宋柯讲:“当时是你一口应承,说得万事在你掌握一般。如今已过去两个月,你答应我的事又办在哪里?若是你真不成,早些将银子还我,我妹子即叫你睡了,我也不能再领回去,你折准二百两银子与我,也就罢了。”
宋柯自诩无赖,不想遇着成枚这般不要脸的,顿时气个倒仰,指着成枚道:“当日是你自己愿意将人送来的,这会子要赖与我了?还二百两银子?二百两银子,就是花魁也能睡上一个月了,也不瞧瞧你妹子的长相!值么?”
成枚听着这话也是大怒,挥拳朝着宋柯就打,宋柯看着也是黑黑壮壮的,无如是叫酒色熏坏了身子的,成枚又是做得个出力官儿,两下里一动手,宋柯就吃了亏,叫成枚按在地上揍了好几拳,只打得眼角青肿,连着牙齿也松动了几颗,吐出一口血来。成枚才觉着出了口气,站起身来道:“我再与你一个月,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