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身上都冷了起来。当时就站了起来,道:“快!我要去合欢殿。”才说得这句,忽然就一笑,向陈女官道,“她还以是她是好人呢?我又何必去提点她,只叫她自家吃亏去,怨不得人。”陈女官也笑道:“正是娘娘这话。”高贵妃抬手抚了抚鬓,又笑道:“明儿请我嫂子进来。”陈女官应声称喏。
只说高贵妃只为看破了陈淑妃与李皇后的计谋得意,陈淑妃那里也接着了玉娘的信,要她日后代掌宫务。接了这信,陈淑妃一时也有些惊疑不定,因看天色尚早,陈淑妃便叫了心腹太监将景和叫了过来。
景和如今已颇有些少年人的模样了,一身皇子常服,更增些神韵,陈淑妃见着儿子这般形容,已是心生欢喜,看着景和跪下请了安,忙道:“我的儿,咱们母子之间,你这是做什么。”景和道是:“儿子请罪。”陈淑妃听了没来由的这句,便道:“你做什么了?”
景和不紧不慢地将他在蓬莱阁与玉娘的说话与陈淑妃交代了。陈淑妃听到后头,脸上已白了,抓起茶盏朝着景和就要掷过去,可一瞧着景和面如傅粉,眉目似画,到底是亲生骨肉,哪里扔得下手,便朝地上一摔,恨声道:“你这般做,将我这个母妃置于何处?你做得太子之后,难不成还要我与她这个皇后磕头问安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