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是神武将军赵腾。赵腾领神武营,是以景和看着他倒也不在心上,只转身回到帐中。
这时景和也想明白了,今日这事原是他操之过急,只想着取悦父皇,却忘了景宁不是昭贤妃亲子,若是昭贤妃亲子,以她的性子更不能叫人踩着上位的,自要出手反击。她日日在父皇身侧,说个什么还不容易吗?以昭贤妃的巧言善辩,若夸张起来,当真是入骨三分。
如今且不说景宁留不得,就是昭贤妃,也要叫她吃个教训才好。想来,她这么聪明,吃着苦头也就该明白如何做才是好的。
景和一壁想着一壁将手伸在烛焰上,赤红带金的火焰舔过他素白的手指。蔡顺看着景和去摸烛火,忙赶上了拦:“殿下,仔细伤着。”景和将手缩回来,他是手指修长洁白,指肚才叫火焰烘过,略略红烫,却是不痛,只是有些灼热,仿佛是他方才的心情。景和慢慢地将手握紧,与蔡顺道:“磨墨。”
又说因玉娘晕了一场,西山大营虽也有御医伺候,大营中也备有各色草药,到底比不得未央宫中□□齐全,乾元帝对玉娘的心思怎可说无微不至,自不能放心,便想要早些回未央宫,左右留在西山也不过再见几个将领。只玉娘道是:“蒙圣上厚爱,许妾出来散心,已叫圣上费心了,再为着妾早回去,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