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高贵妃原在哭泣,叫景淳这番话一讲,顿时忘了哭,捏着帕子怔怔地看着景淳:“她如何肯替你求情?”说了便挥退左右,只余下他们母子二人,高贵妃这才将景明得病的来龙去脉去景淳细说了。
以高贵妃的教养眼界,不过擅弄小巧,会些寻常的献媚手段,遇着这样的事,便现出计短来。
景淳本就不甚聪明,前头又叫高贵妃宠坏了,如今虽算是迷途知返,到底本性不是个长于心计的,母子两个果然叫玉娘算准了。
便如玉娘预料的一般,听着这话,景淳便先疑心到了陈淑妃母子身上,先将玉娘所言所行与高贵妃学了,又道:“儿子叫父皇关着的这些日子也看了些书,不敢说懂事了,却也比从前明白些道理。那昭贤妃所作所为也太大方了,倒真配得上个贤字,可她要真贤,又怎么肯欺压到李氏与母妃头上?故此她这回定是自示清白,是在与我们说,景明那事不是她作为,不然平白将儿子放出来与她作对吗?”
高贵妃倒也肯信大儿子,且她心上也隐约觉着,昭贤妃那个狐媚子这样得宠,若是那香囊当真落在她手上,只消她拿着香囊去乾元帝跟前哭几声,便能将她治罪,又何必那样麻烦地去害景明性命,事后还要做这许多事,岂不是自寻烦恼?
可若不是